顾北年给容亦琛倒了杯水:“那到底是好,还是不好?” “骨折了。” “那挺严重啊。”顾北年说,“那她岂不是一时半会儿不能跳舞了?不能站上舞台了?她得多伤心啊。” “短时间是不能了。” 顾北年在他对面坐下:“对于车祸来说,这伤的确不算重。但……” 容亦琛抿着唇,看了他一眼,眼神有点阴霾。 “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我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