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刚正不阿的领头人,自然不会有这种现象发生。” 唐树森这话听起来是在奉承安哲,但又隐隐带着几分嘲讽之意。 安哲笑了下:“听你这意思,我是不会带头拉帮结派了?” “对。”唐树森点点头。 安哲点点头,突然道:“那你呢?” 唐树森一时有些猝不及防,没想到安哲突然如此问。 不及多想,唐树森干脆道:“我虽然在江州官场耕耘多年,虽然在不同阶段有不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