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一边,拿枪指着他们。 松开双手,云一先端起一个搪瓷缸闻了闻。没什么味道。如果硬要说的话,大概只能是一点咸味吧。 胖子也伸手端起了一盆,小心地问道:“这,是啥?” “炒,炒面。” “这是炒面?我怎么没看出一点面的样子呢?”用勺子轻轻沾了一点,看着那粘稠的模样,胖子眉头都蹙成八字了。 “你要干吃,吗?”狗杂从盘在腰间,长条状,早已经瘪下去的干粮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