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裙挂在阳台上晾晒,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暧昧,年余余难得鼓足的胆量也消耗殆尽,换好衣服逃离了房间。 -- 外面,暑气逼人。 直到进了医院大厅,涟涟冷气扑面而来,年余余才感觉又活了过来。 一路进到黄蔓蔓的病房,发现她正在收拾东西。 “可以出院了?”年余余惊讶了一下。 “嗯。”黄蔓蔓把换下的病号服叠整齐。 “今天第三天,刚打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