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乐天道:“你在那什么都不干,就是聚精会神地赌钱,时间当然是过得飞快了。”梁权嘿嘿一笑,十分自得地说道:“谁说我什么都没干?我还抽空干了俩荷官呢。”说完自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说道:“你千万可別跟冷然说。”肖乐天点点头,心说,那个女人来路不明,十有八九不是冲着自己手里的物品来的。梁权对她如此痴迷,到头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。有句话叫劝赌不劝嫖,这种涉及到女人的事情,是没办法劝的,只能靠他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