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最初的相识,到后来深入的接触,白中元总觉得周然来到支队的目的并不单纯,可不管怎么旁敲侧击的问,她始终没有给出过确切的回答。而无论内心如何的揣摩和现实当中如何的关注,也从来没有获取到过相关的确凿证据。这是一种如芒在背的折磨,更是一种寝食不安的忧虑。 可现在,白中元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周然从刑科所调来支队必有所图,而且十有八九和文物案有关系。 “莫非,这就是她主动调来支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