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可怕。” “这算是夸奖吗?” “随你怎么理解。”柳莎披上了外套,“我只想说,输给你不冤。” “认输了?” “心服口服。” “那我们的约定。” “作数。”柳莎点头。 “你说,我听。”白中元坐了下来。 “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”柳莎苦涩的笑笑,“该说的你都说了,只有三点我想讲给你们听听。” “第一,是关于赵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