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四点多的时候,关老还是走了,他走的时候样子很安详,当看到脉搏器彻底停止跳动的那一刻,我们一屋子人的心跳,仿佛也随之停止了一般,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。 从关若兰布满血丝的美眸里,我能看出她的不舍和痛心,更多的是遗憾。 就这样,病房里陷入了一片沉寂,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,每个人脸上,都有着掩饰不住的悲痛之色。 “这是一个值得尊重的老人。”我在心里默默想着。 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