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上,杜馆长也是自叹不如。 他羡慕我的年少轻狂,可以无所顾虑的放手去做,这人啊,只要到了一定的年龄,做什么事儿,都容易畏手畏脚的。 即便有再多的欣赏,但他也不得不正视眼前,就像陈宗师所说,如果再拖下去,等到血魔踏入了宗师之境,他们可能得吃大亏了。 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杜馆长吼了一声,似乎有些宣泄不满的情绪,或许,这样的怪胎,注定就不该留在世上吧,说起来,这几个月以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