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阿光用手臂在脸上一抹,黑色的机油涂满了额头。 李羽新忍不住笑道:“唱戏呀。” “唱什么戏?”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脸上的变化,阒然无畏的问道。 “京剧。”李羽新在脸上比划了一下,阿光用手一摸,哇塞,一张脸堪比包公。 阿光一看自己的手,“啊”地叫出声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