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不好啦,辊筒的封胶脱胶了,花釉都渗入到辊筒的内壁去了。”张杨跑过来说。 “走,去看看。”李羽新放下手中的笔,跟着张杨去看辊筒。 机房内,那个渗釉的辊筒依旧转得挺圆的,就是与刮刀摩擦的声音有些难听,旋盖上满是花釉,硅胶的内层很明显的钻进了颜色,李羽新见印花效果没什么变化也就不担心辊筒有什么异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