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骸也怔怔而望。 亦不知是过了多久。 他走了过去,将赵成念的脑袋捡起。 脑袋只是个壳,里面的大脑竟是被取走,好生的恐怖。 望着这张他无比痛恨的脸,渐渐地,李骸的心中莫名的涌起了一丝恐惧。 他抬起头,像是想到了什么,急望着邓西真,沉声而道:“邓长老,刚才那个煌宗人说什么?” 这一嗓子让邓西真有些莫名。 她怔怔的盯着李骸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