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开始包扎的手轻轻抚上那排牙印,苏景偏头看着萧慕容问道。 “不疼。”正在缠绕纱布的手似乎是顿了顿,萧慕容眼睛都没眨一下。 葱白的手指顺着那排牙印滑落到肩胛处的那道伤口上,用指尖在那道狰狞的伤疤上来回轻抚,苏景轻声道:“当时一定很疼。” 以往行房都是一时情动,萧慕容从不将衣服褪尽,他也未曾注意到这些。如今仔细看着,却发现他身上许多伤疤。 “尚在可忍受的范围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