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灾星。” “是啊,我听说如净师弟的爹娘都是……” “够了”,爹娘的死是咱不能触碰的逆鳞,那提及此事的师兄还没有说完,咱就愤怒的打断了他。 咱环视了一周,眼前的师兄们神色各异,但是所有的敌意,多半是由二师兄这里引发而生,或者说二师兄就是师兄们为难咱的真正源头。 咱先是看向了戒嗔师兄,声音忽然变得平静下来:“戒嗔师兄,你我本都是使役僧人,寺里最下等的僧人,咱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