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什么桥?” “堵很长啊……” “那你就下车,走过桥,再打车!”女神经怒道。 我把电话远远地拉开我的耳朵,然后又靠近一些,远远地叫:“喂,喂,你说什么,听不清楚。” 电话那端又叭地挂了。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,准备打电话给警察朋友来,帮我逃脱苦海,号码还没拨过去,电话又来了,又是欧阳婷,我勒个擦你脑壳。 我接了电话,拿着电话离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