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姓什么。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 “不知道?” “是不记得了。”他木讷讷地解释, “钱伯说, 我可能伤了脑袋。” 钱伯?上回来个钟叔,这次又冒个钱伯, 还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? 薛璎微微一怔, 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再次掠了一遍, 这才感到一丝异常。 人还是那个人,举手投足间也还是那番气度。但靠近了细看, 他的神情,尤其一双眼睛, 却透着一股空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