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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璎神情一滞,捏紧了手中木盏,看上去有些错愕。

偌大一间房一时连个气声也没。傅洗尘阖上门后便眼观鼻,鼻观心,像不用喘息似的安静。跪在地上的那个更不必说,隆冬的天,紧张得额上全是细汗。

默了默,薛璎轻轻搁下木盏,面色已然如常,道:“起来从头细讲。”

侍卫羞愧难当,反把头埋得更低,跪在门边答:“当时情形实在混乱……”

他说狼太多,几个弟兄接连重伤倒下,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