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一直觉得自己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那一类人,也是家庭幸福的那一类人,但这一刻,她却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唯一和别人一样的,就是她也有个爱自己的妈妈。 “无需难过,你与她的感情本就是她精心谋划的结果,这感情被打碎,难过的该是她,不是你。”魏珩说。 乔薇发现他说的还挺有道理的。 “可我还是难受,我想去喝酒。” 魏珩看向她,“为何难受就要喝酒?” “找刺激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