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驸马疯病未愈,陛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。”不光裴中贵被吓到了,王安石鼻尖上也冒了汗。 驸马说的道理并不新鲜,从皇帝到大臣没几个不懂的,但懂归懂,如何去做就是另一回事儿了。这会牵扯到每位官员和官员的家属,阻力不是一般的大。 而且这种话不能说的太直白,玩政治讲究说话留余地、做事稳准狠。当面指责领导无能、领导祖宗也有错,能有好果子吃才怪。 但不管怎么讲驸马也是自己这边的人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