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出那个布娃娃,这应该是另一个布娃娃,跟李大夫之前烧的差不多,依然是白纱布,娃娃奇丑无比,缝的线很粗糙,不过跟那个娃娃不一样的是,这个娃娃脸上有个红嘴唇,我左右看了看,没感觉这布娃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 赫连云看我手里拿个布娃娃,就问我:“不是烧了吗?怎么又出来一个?” 我耸耸肩,也没明白为什么在我睡袋里会出现一个布娃娃,我们在搭帐篷的时候我可以确定绝对没有人进去,除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