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往之前的村口走,越走越冷,虽说深秋的夜晚温差是大了点,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冷,有点像北方的冬天,我脸和手已经冻成了青紫,徐白见了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给了我,我赶紧还给了他,说:“你自己穿的也不多,不用了,我还能挺住。” 徐白冷笑了一声,说:“我好歹也是个爷们,师妹不必这样,沈兄弟不会知道的。”我无语了,总感觉怪怪的,不过也没再推辞。 我俩走到树周围顿时懵了,那棵树我俩来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