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怡赶紧上楼,扶起老人说:“爷爷,你怎么起来了,她们都是我朋友。” 那老头朝着我痴痴的笑了,然后莫名其妙的说:“她是吊死的,吊死的。”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天花板,说的时候还把舌头伸出来,学着吊死的样子,配合上表情看起来诡异至极,左怡扶着老人进了屋子。 我跟西瓜姐对视一眼,西瓜姐虽然不懂道术,但是见多识广,一般的邪祟她都见过,西瓜姐小声问:“你怎么看?” 我眯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