勣图进屋坐在桌边,“只有有圣力的人才能看到。” “哦,这么说,你还是要求我。”筱歌走到勣图旁边,凑到他耳边道,“我偏不写。” “你会写的。” “你这么笃定?” “你不想要苏妗络的命了吗?” 筱歌顿时像被人抓住七寸的蛇,“卑鄙无耻,你炉火纯青啊。” 勣图衣袖自桌子上扫过,铺着紫色桌布的桌上顿时出现笔墨纸砚,连墨都已经研好,“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