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去厨房把早餐端出来，空间就留给了他们两个人。

洗手间没有摄像头，秦暖找了个借口，把顾向席喊进去，然后关掉收音设备，压低声音问：“你怎么那么快就过来了？”

“昨天你不让我来，忍到今天已经是我极限了。”顾向席的神情很担忧，随即他说，“你不是让黄飞调查一件事么？昨晚我已经都查过了。”

“结果怎么样？”

“你说的那个人，没有问题。”顾向席的眼底闪过凛冽的光，“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