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，不想，还真是私人手机收到了消息。

信息是费玲发来的，她说，秦暖在问许艺凌要签名照。

签名照？

只要秦暖开口，他给本人都行，还要什么签名照？

顾向席一阵气结，又觉得非常不爽，锁了手机掏出一根烟抽起来。

抽到一半，他眉心微动了动，有些纳闷地看着窗外的风景，陌生的景物，提醒他已经离开饭店很远一段距离。

可能是生气的时间太长，他开口的语气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