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眼前的杨霄带给李沐的震惊大！
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李沐咬着牙齿问道。

杨霄淡淡笑了：“你觉得我该是谁？落魄修士？重伤人员？还是被你摆布驱使的棋子？你觉得我是谁，我便是谁！”

虽然嘴上如此说着，但此时杨霄说话的语气，也与之前完全不一样。

“你这个家伙！”李沐气得咬牙切齿，很是不服气，谁能服气，原本精心计划好的一切，到现在竟然拱手让人了，他咬着牙冷笑一声：“你也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