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是我做的。” 陆襄衡没想到陆淮竟会如此大方爽快的承认这则罪状,胸腔里的怒火有节节冒高的迹象,呼吸也跟着紧促起来。 男人甚是满意电话那头的反应,漫不经心的笑了,“二叔,你明知道我这人睚眦必报,为什么还要动她呢?” 尾音骤落,陆襄衡攥了攥拳头,强压还在蓄长的恨,怒而反笑,“你这么高调,就不怕她被其他人盯上?” “怕,当然怕,怎么可能不怕呢?我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