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多和零香杀人案差不多。

但是如果说不难的话，其实也难。

难就难在不知道该如何入手。

如果不是因为段景洪死后的灵魂还在，向苏诚透露过钱佳曾经给他的茶杯换过水的话，那么苏诚连钱佳这唯一一个突破口也找不到。

房间外拉起了警戒线，很多刑警在那站岗。

他们看着苏诚走过来，先是对苏诚敬了一礼，然后给他放心。

沈石已经跟他们说过了，苏诚是现在秦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