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无默点了点头，道：“跟上他，记下他住哪里，回头报给我。”

“是！”

……

季暖回去的路上一直知道有个小尾巴跟着她，也知道那是谁的人。

她不但没有溜，还特意慢着点转，免得对方跟不上。

她正愁不知道怎么下手钓鱼呢，鱼就跑她这儿来认勾儿了，她能不引导着点儿么。

灭光环这事儿吧，就跟杀人是一样的。

你自己去追着人杀，哪如别人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