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长一个人坐在办公室。嘴巴像锅炉的烟囱一样冒着狼烟,房间被笼罩得像靖国神社的祭坛。 “坐。”看到我进来,他简单地招呼我一下。并不是什么好的兆头,他的脸色被烟熏得发黑。 我脆弱地坐在沙发的一角,猜测着他的下一句话。 “景晨的案子进行到什么程度了?”他眄我一眼,声音麻麻的。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来问我?我又不是这个案子的主办,更不是主犯。但我必须要回答: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