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对不起?你能醒就好,就好了……” 王成邦转身楷了楷眼泪,看着哭成泪人的母女俩,心里压着的大石消失。 站在门口的炎烈看着几人,心思却是飘远,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很烦躁,异常烦躁。 “炎烈,辛苦你了。”王成邦走过来,拍炎烈的肩。 炎烈回神,神色在瞬间恢复,“这是我该做的。” 王成邦眼里浮起赞赏,自从小曼出事后,炎烈就一直忙前忙后,对小曼也不放弃,对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