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瑾狠狠一颤,她猛的看着炎烈,一双眼刺红,布满血丝。 炎烈勾唇,眸里尽是嘲讽,“这什么眼神?当了婊子还立牌坊?” 手指一下抬起周瑾的下巴,轻声说:“周瑾,你不觉得恶心?” 周瑾看着这个人,他像在看着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般,眼里尽是厌恶,鄙夷。 心猛地揪紧,随之是密密麻麻的痛,痛的她缩紧身体,瑟瑟发抖。 她以前曾认为最伤人的不是利器,而是那无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