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完全流逝,一股自骨髓深处、灵魂深处袭来的倦意,使得班克再难以硬撑了眼皮。 此刻的他面含无尽的沧桑,好似在一天之内,经历了一世的人事衰丧,使人一看了,就会联想到家乡,仿佛家乡那位饱经风霜的老兵,正在耳旁轻声诉说着往日的沧桑。 事实也确实如此。 伴随着体内能量的不断流逝,他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,就像一滩烂泥般,歪着头依靠在两柄神器之上,他的头发从狂放的猩红色,逐渐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