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隐,子曦眸心微细,不悦地道:“既然不是皇兄让你去领罚,你干嘛自作主张?” 墨隐沉默地低头,一副请罪的姿态。 “算了,看在你是伤患的份上,我懒得跟你计较。”子曦抬手指了指雕花锦榻,“回到你的锦榻上趴着去。” 墨隐沉默地照做,很快返回榻上趴着。 子曦回到椅子上坐下,静静地看着他片刻:“墨隐。” “是,殿下。” “没事,就觉得你一个人养伤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