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再说。 秦裳抿唇,伸手把被子拉过来蒙在自己头上,试图装作这一切都没发生,可是不行。 他心跳太快。 秦裳想了想,拿开被子,微微直起身子,伸手从壁格里摸出一把观赏价值大过实用价值的匕首,抿了抿唇,小心翼翼地把两人打过结的头发削断——也就发梢那点。 很少的一绺头发,几乎可以数出有几根。 不过对于秦裳来说也足够了,意义有了就行,太多了他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