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清脆,空气中仿佛紧紧地绷着一根弦,让人脊背绷得越发紧了些。 其他五个男子,额头不由自主地沁出了冷汗。 秦裳想开口说话,可是又不太敢。 这会儿他其实已经看出来了,奚堂主应该只是有点私心,但没有恶意,而邵杭那个少年更是无辜—— 他或许是想为他的师父辩解,但显然他的师父不想他越了规矩。 握了握手,秦裳转眸看向帝修:“主人,属下觉得可以听听邵杭的说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