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你再休息一天吧,”宋粲然好似不放心地说:“医生一早就说过你的身体不适合捐肾,现在又被下了药,勉强手术的话风险太大了。” “难道就看着你白白让人冤枉,说你在作戏?”宋时海冷冷说:“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,就算我一会儿死在手术台上,也不许你再和这小子有任何来往,你看上他哪点了?都订婚了还来欺骗你的感情,爸爸很少要求你什么,这就当我的临终遗言,否则我死也不会瞑目的。” “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