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了。 “你爸怎么样了?” “伤到了手,还好只是皮外伤。”她皱着眉:“我觉得今晚的事情不是意外,难道又是宋卉娟搞的鬼?” 可是没理由啊,就像宋时海之前说的那样,宋卉娟讨厌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要动手早就动手了,在宋成坤刚宣布继任董事长的节骨眼上,她似乎没理由上蹿下跳。 “别想了,我让人再问问,”霍子钊牵起她的手:“你怎么样,有没有伤到哪儿?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