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低下头。 “那最好了,”霍子钊勾着薄唇,眼底却看不出任何笑意:“好好说清楚,别让他们误会,老人家年纪大了,你要是孝顺的话,就少让他们少操点心。” 这是挖苦她不孝顺还是不让人省心,只会向家人告状呢? 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车尾灯,白雪儿狠狠跺了跺脚。 好气啊,可偏偏发泄不出来。 窝火死了。 徐源是第二天下午醒来的,受了那么多伤,又失血过多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