讽他拿宋粲然打赌。 “所以你是拒绝咯?”霍子钊才不是那种肯吃亏的主,斜眼睨着他说:“难得和凌总一见如故,那么我们换个玩法如何?” 不等凌深说话,他随手指了指身后一层层码起来的酒杯塔。 “看来凌总喜欢斯文的玩法,我们来个简单的吧,就赌接下来过来取酒的是男性还是女性,输了的罚酒一杯,凌总,你不会连这个也不敢玩吧?” 饶是凌深再无赖,也被他这种无聊的赌法惊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