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情一言难尽。

“你刚才哼的歌，能再唱一遍吗？”愣了片刻他问道。

宋粲然没有回应他，这时服务员将两人点的东西送上来，她端起马克杯抿了一口，然后才惬意地叹息一声：“真好。”

段以轩没动，盯着她粉色唇瓣上沾上的一圈白色奶沫。

她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着，精致的五官此时已经慢慢长开，慵懒的神态，显出几分少女的娇憨。

“不好意思，让你见笑了，”宋粲然抽了张纸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