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粲然咽了下口水,心口瞬间又酥又热。 明明他舔的是自己,她却有种被撩到的感觉。 比真的被他亲到还要怦然心动。 这祸害,真是越来越妖孽了。 两人手牵手往家里走,霍子钊突然问:“对了,你说之前那些歌是听来的,从哪儿听来的?” 宋粲然之前已经预料过这种情形,所以不紧不慢地说:“就是一个很冷门的音乐网站,总有人喜欢把自己写的作品发上来供人欣赏,那个网站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