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按摩过,第二天起床,宋粲然还是感觉关节有点酸疼。 看来,她的确是运动少了。 见她呲牙咧嘴的样子,霍子钊笑着朝她伸出手掌。 “昨晚让我替你按完多好,不听老人言,过来,我再替你捏两下。” “才不要呢,都是你害的,哎哟。” “这能怪我吗?是你自己捣乱。” “你还说,今晚你去隔壁房间,不许你睡我的床。” 怎么可能,某人表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