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郴大呼小叫着,总算扳开安可可的手指,把自己的头发拯救出来。 “安可可,这笔帐我记下了,有种你给我醉一辈子。” 他忿忿点着安可可的鼻子,后者嘴巴一张,好像想咬他的手指。 他赶紧缩回来,艾玛,醉酒的女人真可怕。 一个牢骚还没发完,安可可忽然往前一扑,双手揪住他的耳朵,把他狠狠往自己面前扯。 她系了安全带,活动范围原本不大,可是耳朵本来就是脆弱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