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粲然在洗手间用凉水冲了好久的脸,直到脸颊的燥意完全消失,完全看不出一丝异常才重新走出来。 外面,霍子钊已经老老实实靠在他那张床上调着电视频道,大长腿伸着,身上的外套脱了扔在一旁,身上的紧身衣勾勒着他线条分明的肌肉,配上颠倒众生的俊脸,看得她又是一阵心跳。 诶,美色祸人呐。 任谁的房间内多了这样一个祸害,都不可能装作若无其事的。 想想还有一整晚和他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