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粲然也不是个自取其辱的人,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,她也不再纠缠,笑了笑说:“我明白了,阿姨再见。” 许婧点点头,宋粲然准备转身的时候突然听见她说:“子钊七岁的时候我就和他爸爸离了婚,本来说好让他跟着他爸爸,可他却说什么人都不跟,要自己一个人生活。” 宋粲然脚步微顿,重新转身看着她。 “我承认作为母亲我是失败的,这些年来并没有尽到教育他的责任,他是他爷爷一手带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