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怪得了谁啊?”安可可撇撇嘴,“他们要是没安坏心谁害得了啊,活该,都是他们咎由自取!” 宋粲然笑了笑,对这个心直口快的女生又多了几分好感。 这时已经不早了,但是宋成坤和陈曼珍还在争吵不休,主人缺席的宴会厅内,宾客们已经有些不耐,宋粲然正聊着,又有几个人冲到她面前。 “贱货,你有种呀,没想到你不仅贱还这么狠,果然贱人生的野种肮脏手段就是多。” 宋粲然抬起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