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地:“我是真心把粲然当朋友,如果不是这次真的受不了了,我不会出卖她,我是迫不得已的。” 她低低抽泣。 “那个人好可怕,我妈已经伤得那么重了,他还赖在我们家不走,让我妈好吃好喝地伺候他,稍不满意就打我们,他还抢了我们家的银行卡,逼我妈把密码告诉他,钱用完了他还找我们要。” “最可怕是,他还侮辱我们,不仅那样对我妈,还想对我,对我……” 虽然她说得含糊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