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。 风呼啸着从他们身边掠过。 宋粲然是在想心事。 虽然她早知道宋时海会住院,也提前做了布署,可想到上一世的此时她身陷丑闻风波,父母又先后出事,那是她记忆中不可触及的灰暗地带,哪怕重活一世,她也忘不掉当时那种悲观和绝望。 十年来,这种痛苦已经深入骨髓,哪怕她成功改写了自己的命运,也不是一时半刻走得出来的。 霍子钊车速不快,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