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。 跑了几圈,宋粲然忍无可忍,索性停下脚步,双手环胸,挑衅地看着他。 “呵呵,你跟着我干嘛,不会是暗恋我,想向我表白吧?” “暗恋你?”霍子钊轻蔑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几下,最后停留在某处,神情极其不屑:“属狗的,你今早起来没有照镜子吧?” 你才属狗呢,你全家都属狗。 宋粲然发现这个人还有毒舌的潜质,一开口就令人想扁。 “我当然照过镜子呀,